胡杨树下的老兵
（献给全国当过兵的人）
四川南充何时语
（一）你听说过吗？在新疆许多地方有一种叫胡杨的树，自它来到我们这个星球，就守在生态恶劣的大漠，至今已有多万年。它在古丝绸的路上鉴证了多少个文明古国的兴哀与存亡。我还听说：胡杨树生来就有年不死，死了还有年不倒，倒了还有年不腐优良高尚的品质。像胡杨这种铮铮铁骨优良尚的品质，不正是我们这个伟大的中华民族应该拥有具备发杨光，长期持久追求优良高尚的思想品质吗？！每年3日12日是我国法定的全民义务植树节日。在这个节日到来之前，报社主编叫我今天上午10：30分，从北京坐飞机到新疆天山南麓的库尔勒去，踩访全国义务植树的劳动模范：胡杨。主编对我讲：胡杨是一个老革命，年在延安老家参加八路军，在南泥湾的大生产中就是出了名的劳动模范。后来，跟随彭总王震领导的大军，解放了大西北。年彭总把他从王震身边，调到自愿军总部当了一名团级的作战参谋。在朝鲜战场上，他们面对用钢铁机械化武装到牙齿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军，他们凭借中国人民自愿军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经过三年拚死拚活的浴血奋斗，终于在年6月26日打得美帝国主义者，不得以在朝韩分界一个叫板门店的地方，坐下来和我军谈判：最终达成放弃战争，要和平的停战协议。朝鲜停战以后胡杨因战功卓著，从入朝时的团级升为师级参谋。不过军队里有句俗话：“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年春季胡杨回国参加一个会议，他听到王震司令员带领全疆部队，响应毛主席号召：你们新疆部队要把两支手都用起来。一支手拿枪保卫新疆的人民政权。另一支手就要拿起锄头镰刀开发新疆，建设新疆。新疆（特别是南疆地区）荒原又大又多。如果你们把南疆地区开发出来，把南疆变为大西北的粮仓；那就是你王司令又一件了不起的功劳？！比解放新疆还要大得多！”于是，他找到彭总：“我也要回到王司令员那里去，跟着他去搞生产建设新疆。再说打仗离不开后勤保障，离不开军队的机械化现代化。搞军队的机械化现代化，要钱要粮要物质。如果我们新疆的部队在新疆用一两年的时间，摘出粮食与钢铁全国全军不就有更大的发展吗！”彭总听他这么一说高兴的拿起笔，批准了他的报告。他接也彭总的批示马不停蹄回到新疆。王震司令员便派他到正在南疆参加建设的农二师，他们那里正缺一个付师长。老首长送他去农二师时，还笑话他：这回你去农二师，不是一个参谋，而是一个带“长”字号的官，那里的师长与政委都是你过去的老上级。你去了以后一定要和他们好好干。“同志，你堵在安检门口，到底是进还是不进，飞库尔勒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原来排在我后面的女同志，打断了我的回忆。我一回头她认出了我：“李大记者。”我也认出了她：“你这不是解放军报社的胡参谋吗？看你今天脱下军装这个打扮，让人看到比过去年轻了10岁，人也更好看了十倍，差点让我认不出来。”“你得了吧！我们这些小参谋那一次，被你们这些大记者正眼看过。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只有我们社长（将军们）。”“将军夫人，我的胡参谋，我算服了你。我那一次到你们解放军的报社来，不是经过你的门坎不向你报告呢？！来来来，我来帮你。你今天大包小包提这么多的东西要回老家吗？”“算你说对了。我要回我的老家（新疆的库尔勒）去看我的老爸老妈。”这时我也高兴对她讲：“这回，我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与你这位美女同行。不过你的老公（张将军）怕不会在你身上安装一个窃听器吧！如果真是那样我还是离你远点。”她也笑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出门在外总生（坏水）。快把这些东西帮我提上飞机。到了飞机上我让你好好的看我。在我的身上还能找到什么新鲜的东西！”她又说，“你我现在都是4一50多岁的过来人，还有什么是新鲜感呢？盐是那么咸醋是那么酸。男女之间，除了那个东西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可说的吗？！”。不管她今天怎么说，我的两支眼睛始终离不开她那曲线优美的身段，和她那幅精雕细刻的脸，她实在太迷人了。这时我又不得不想起了20多年前的事。我刚从中国人民大学出来，被招到人民日报社做记者。有一天我有事去解放军报社在他们的大门口一眼看到她：一位身穿军装，有1米7－8高，长得又十分瞟亮，还是一个维汉混血精品的女兵，若找她做我的女朋友，该有多好。后来有人告诉我：她有个师级军官的父亲，早把她许配给与他同过生死战友的儿子，也是一个出色军官。你想也是白想不如早点死了这条心。再说象她那样的美人，不知有多少个军官在她的身后，排着（队）。飞机正点起飞，我们两个好是上天早有按排，肩并肩坐在一起；此时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兹味。过了一阵，还是我率先打破了我们之间寂静，“胡参谋：现在城里样样都有，还用得着你大包小包提回去吗？”这时她反而笑我：“难道我不知道，现在出门在外只带一张银卡吗？但是还有的东西，也是家乡城里买不到的！我这些大包小包里，全是我们给父亲买去治病的药。”我代着十分敬意的心说：“现在真还难得找到像你这样的孝女。不过我想问你：你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要你们大包小包从北京买回去。”她这才告诉我：“几年前，我父亲就查出来有肺癌的病灶。军区首长和我们（家属）都要求他住院治疗。我妈妈陪医院住院治疗。他住了不到3月就偷偷的跑回家里，害得院方和我妈妈在兰州报警找人，……。”我听到这高兴得有些失态，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手还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你爸爸是不是叫胡杨？是不是全国义务植树的劳动模范？这次我们报社主编专门要我去库尔勒现场采访他老人家，……。这回，你可要好好的给我讲一讲：有关你爸爸过去现在的那些事，为我这次去你们家，踩访他老人家，再多添一点新的色彩，好让我完满完成这次任务。”这时，她不以为然淡淡给一笑：“你们这些记者，不是有一贯有凭空逆造技能吗？再加一点你们的想像与推理？不照样糊编乱造出来；不方的你们可以说方，不园的你们可以画园。又何必要我给你讲呢？”我听了她的这些话后，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曲：“我的胡大小姐（尊称）！我们这些记者，在主编的要求面前也有难做人的时侯，也有许多无（懒）和让人深思的地方。难道你在你们领导面前，就没有唯心的事情？”她用她那又绵又嫩的手，在我的右腿上很很的拧了一把：“还是，你们这些做记者会说。看来我今天不给你讲，都不行啊！”（二）年3月，我爸（胡杨）拿着彭总给他批示来到乌鲁木齐找到老军长，请求他给自己安个事做。老首长把他看了半天：“你在彭总那里进步真快，还有立过大功。我这回要你去南疆库尔勒的农二师。那里还缺一个副师长，师长和政委都是你过去的上级。你到那里我有两个要求，一是好好干，二是尽快找个老婆过日子，你已过了35岁的人，正该给革命留下后代时侯。不过，我们在民族地区一定要遵守党的民族政策。”那天他还在老首长的家里，吃到了一顿家宴。第二天一早老首长还亲自按排一辆小车送他，还半开玩笑的对他讲：“我那敢怠慢彭总身边的红人，朝鲜战场上的功臣？”库尔勒地处天山南簏，是疆北通往疆南的枢扭，西连塔里木，东接戈壁滩，北靠天山的两个支脉库鲁克山和霍拉山，南邻世界的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从天山上博斯腾湖流出孔雀河穿过天山下的铁门关，一头向西消失在塔里木的沙漠里，一头向东南流经库尔勒绿洲，再注入罗布泊。他们的农二师就安营扎寨绿洲与沙漠接壤的地方。我爸（胡杨）来到二师后，师长政委都是他在延安就熟悉的连长和指导员，他们叫他目前啥也不做先到这个地方的四处，走一走，看一看，想一想。现在我们的任务不是打仗，而是来搞农业生产。我爸爸不仅去了，师里各个团队所在地方，还看了当地百姓的农家。他回到师部对师长政委讲：“我们今后在不改变农业粮食生产的前提下，一，要重视发展部队的文化科学的教育事业，二，要抽调人力（30％）和物力去搞工业和商业发展，有钱有钢才能办更大的大事。三，要关心干部战士和这里的群众生活。俗话讲得好（要得马儿跑，就要马儿多吃草）我们不仅要他们吃饱，还要让他们吃好。就像我这样年纪（35岁左右）的战士还很多，还要让他们有个老婆，……。这些都该列入我们的计划。”师长听了他的话后：“我们的付师长跟着彭总在朝鲜打仗回来是不一样，他脑子里的东西多了。我们应该朝他讲的这些方面发展，不然我们就是把粮食种出来，将来也会落后。”政委讲：“除了付师长讲的东西，我们还要抽调一少部分人，去帮助当地的少数民族改善农业生产方式，提高他们生活与居住条件。他们生话的日子好了，我们住在这里也就安全。不然他们会以为我们成千上万的部队，是来抢他们的生存地盘，是来砸他们的饭碗，那就会加剧民族之间的矛盾。我们要把这里变成大粮仓，要把这里变成美丽的江南，既是一个大课题又是一个新难题。既要靠我们党的好政策，还要靠我们全体干部战土共同努力。组织、制度、纪律都要从严。一句话，发扬人民军队的优良传统，既要有决心和信心，又要有科学的计划按排。哪怕是路边地边的一棵树都要有一个长远的规划。”这时，我爸站起打断政委的话。“树林是沙漠里的命根子。在我国历史上，就在这里曾经有个繁荣的楼兰国。后来有个国王，不教人民爱树不说，他还带头乱砍乱伐，结果不到年的时间，风沙肆略把过去美丽富绕的楼兰，变成今天的这般模样。我建议：对这里现有的树林，我们要下死命令：只准栽树，不准坎伐。对于乱砍乱伐的人，不管他是谁，都要从重从严处理。要让我们的干部战士和这里的百姓记住：只有绿色的树林下，才有我们自己生养休息的地方。在沙漠里我们还要坚持年年大力植树，要把沙漠逐渐变为绿洲。这才是我们明天的希望明天的幸福！”最后，他们把领导班子的工作，做了责任的细化，既要团结一致，又要分工去独自承担责任。师长，参谋长主抓农业生产。副师长、副政委主抓工业、商业的开发起步。副参谋长主抓文化教育后勤保障。政委负责军政军民联合。我们来到库尔勒，就要按照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是来保卫这块士地，是来建设这块土地。如果我们不去和这里的原有居民（维吾尔族人、回族人、蒙古族人）建立牢固的亲密关系，我们的一切建设就会受干挠。比如去年夏天我们从孔雀河引水灌溉，就引了民族矛盾。为什么？我们事前不把当地村民的农田灌溉拿到一起建设呢？他们还把这些计划写成书面报告，上报军区。军区的首长看了以后，连批了，三个好字！他们二师从那一年的春天起，就干出与上年不同的事情：初春正是植树的季节，全师所有人员一起出动，十天在路边地边植树万株。并留一营的部队专业长期管理树木，要求他们达到85％成活率。医院、学校、商店、工厂、医院，学校、商店、工厂。他们还动员战土回家去请自已家里有特长人物来这里参加边疆建设。那一年，他们参加粮食和畜牧业生产的人数减了1∕3，但粮食和畜牧业的总产量，还高于去年，工业、商业、教育，服务业也开始起步。师长政委笑得合不上嘴，他们都说，今年的大丰收全靠来了我们的付师长（胡杨）。那一年他们农二师，在新疆成了先进典型单位。军区几场先进会都在他们这里召开。军区首长不仅亲自给他们师部几个戴大红花，还给他们送了大礼：把从南方招来的多名女青年用60辆军车，连人带车一起送给他们。送到那天老军长也来了，他拉住胡杨的手说：“我这回给你们送来这么多的女青年，总该给你们这些老战士创造了最好的条件，下一次你再不带上一个女朋友，就别来见我！”我爸听了老军长这席话后，一幅傻样连敬礼也不知用哪支手了，弄得在场的人一阵大笑。师长在一旁开玩笑的说：“老胡，今天晚上你就搬到我家里去住，我把老婆和孩子都送你，明天我就到那些新来的女娃子中，再找一个比我老婆更好更年轻的。”这时我爸不笨：“我才不吃你的剩菜剩饭，不过，那乖儿子我到想要。”师长又说：“你还想得美！要我的儿子：除非你尽快讨个老婆，你们两口子还要加紧，一年半载生个女儿，我们俩家不就成为儿女亲家。到那时我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吗？”我爸又说：“那我的老婆要是生的儿子呢？……。”我爸与师长的对话逗得在场的人，笑得一个个前伏后仰。老军长严肃起来：“你们这些师长，团长，一定要给我强调党的政策与法规，坚决不允许犯男女之间的错误，爱情，婚姻，家庭，是人生必过的关，也是我们部队要过的关。我要再次强调，我们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不是倒台的国民党军队，搞什么三妻四妾。如果那个违犯党的婚姻政策，不管他是谁，我不仅不认还要重处，绝不留情！”那年新疆自治区政府也给他们送来5台拖拉机和5台收割机。并从区政府所办的训练斑里抽调来10名拖拉机驾驶员，我妈就在其中。听说我爸在欢迎这些驾驶员时，他握住我妈妈的手时不仅半天不放，两支眼还落在妈妈的身上。从此我爸（眼前这个付师长），让我妈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他身高是1．7还是1．8米，样子痞点到没啥！就是他的年龄，是30多岁，还是40多岁，如果他的年龄成了40岁，他不就成了我爸吗？’最后，我妈不知从那里知道付师长今年只有35岁，正好只大她15岁，大就大点好痞人家是个付师长。于是，我妈就请假回乌鲁木齐把父母都叫过来，偷偷来看他们未来的女婿。那知她爸和妈一见，才知她这里找了一个汉人做他们的女婿。他们对我妈讲：“管他师长不师长，语言不通做啥都不方便。”我妈却说：“她最喜欢汉人，他们懂得很多，没有几年就把新疆变了新样。你们先不急作走到他们的团队里，到这里的少数民族家里，看一看，他们如何用汉人带过来的先进思想和生产方式，搞出来的事业。”当我的外公外婆看到这里的巨大变化，就连这里的少数民族都过上了富裕生活。他们也不想走还急作要他们的女儿，去求他们未来的女婿给他们也找个事做。从此，我妈爱上了我爸。开始没人说不允许到他们去登记结婚时，民政局的同志告诉他们：新疆自治区有政策不允许维吾尔族女子嫁给汉人，急得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人给我妈出了点子，到乌鲁木齐去找到自治区的维吾尔族大官，问他，你们天天在讲民族大团结、民族大熔合。我爱上了一个汉族小伙子，你们却又不准我跟他结婚，这是为什么？我还听说，你们这些维族男人就可以讨一个汉族姑娘，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嫁一个汉族男人呢？你们还口口声声讲：男女平等？怎么到了我们女人身上：就不平等了呢？”我妈的这些话，真还把那个领导问住了。那个领导问她：“你爱上了谁，让你跑来找我。你又爱他什么呢？”我妈调皮的厥起小嘴，“我爱上我们农二师的付师长（胡杨），我爱他为人忠厚，做事诚实。他在二师做了许多的好事，不然你们怎么会把五台拖拉机和五台收割机，连同我们这些机手都送与他们。”我妈还说：“他过去跟着彭总，在朝鲜战场打过许多胜仗、还是国家英雄，这难到不值得我去爱吗？”那个领导听后一笑：“你这姑娘爱的不错。但我们的民族政策在先（汉族姑娘可以跟少数民族的男人结婚，但汉族的男人不许与少族民族结婚）。胡杨是我党我军的干部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你今天千里条条跑找我，请你给我几天时间，允许我向上级汇报，也许还有特事特办机会。”“如果，没有你妈那次冲动、也就没有你的今天。”我从中，打断她的话。她又接着说：“难到你就不是你爸和妈当年的冲动出来的（产品）吗。”我打断她的话：“可我妈就没有你妈那样利害，为了一个（爱）字就敢闹上了天。”后来上级真还批准了他们的婚姻。我小时听我姨讲：“我爸妈结婚那天，他们又闹笑话。军民双方的领导到齐了，左等右等却不见他们出场。后来大家才知道他们根本不在家里？急得大家分头找人。后来才知他们一早就出了家门，跑到铁门峡的山沟里躺在小树丛中，尽情享受男女的那份热恋。”政委听说以后站出来对大家讲：“我们就不等他们了，这是人之常情，可想而知一个35岁的男人抱到美丽的女人，……。我们大家都要理解，今天我来作主，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共同祝愿他们婚姻日久天长！”后来我妈常对我们讲：“别看我爸是个付师长，在我这里他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他爱我，我也爱他，不管我们家出现什么事情，但我们两棵同呼吸共命运的心总是紧紧连在一起。”就这样他们56年有了我，57年又给我生了个弟弟，58年我妈又怀上了后来的妹妹。年国家出了一件大事，身为国防部长的彭总，却去关心百姓的吃饭问题，他给毛主席写信（后来有人称它”万言书“）‘他不仅听说，还亲眼看到，全国各地近一两年来，在国家实行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公共食堂，大炼钢铁）中，被一些地方的官僚主义搞得鸡飞狗跳得不偿失，还造就了一大批投机钻营，欺上瞒下、弄虚作假的家伙。就是这些官僚主义及其帮凶渗入了国家的各个部门把握共产党的实权，他们披着共产党的外衣，打着你（毛）旗号，干的形左实右勾挡，把国家的建设和人民的生活，搞得是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绝境上。主席呀！我们共产党人革命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全中人民过上幸福的好生活吗？我真还没有想到：在今天这个和平的岁月里，全国就有0多万人成为当今天下的饿死鬼？！成为那些不求真不务实的官僚主义和那些投机钻营，欺上瞒下、弄虚作假家伙的牺牲品。主席，我们共产党人应该去把这些人彻底从我们的队伍里清洗出来，把他们一个个押往北大荒，去开垦种地……。’毛主席接到信后对身边工作人员讲：“我们党只有彭总这个人最实在，只有他敢讲真话，敢说实话。我们大家都应该支持他，问他学习。我也在想；那有中国“明天就到了共产主义！”那有“田里水稻每亩能产0斤！”那有“地里小麦每亩那能产0斤！”他们真的在哄我毛泽东一个人。这些人都为我们革命队伍里的赵高，秦桧。是到了我们认真清理他们的时侯，……。”但不知后来是怎么搞的，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忠诚廉洁的彭总，成了反对建设社会主义总线的右倾反党集团的头目。彭总到朝鲜打美国鬼子时，从王震部队里点名要我爸跟他去朝鲜战场；还把我爸留在他的身边当了一名团级参谋的事，受到了牵连。有一天，林派人来要我爸写跟彭总去朝鲜的经过；我爸对他们的要求十分生气。他在他们拿出的材料纸上，写下你们回到北京，问一问毛主席当年军内，是不是有一个怕死鬼，他不敢去打美帝国主义。党中央和毛主席，才把彭总从大西北召到北京，要彭总带领中国人民自愿军去抗美援朝。我们到朝鲜打美帝有啥错吗？过几天，林又派人来，要我爸分清事非，明确表态。要我爸说：“彭德怀反党！”他们连续好几天都把我爸，“请到”师部一间小屋里，天天重复那句话：“彭德怀反党！”开始我爸把嘴闭得帮紧！对他们啥也不讲。在那间小屋里，坐了半个多月，在他们穷技全无走头无路的时侯。他们还是要我爸写一份所谓的交得材料。开始我爸还是不想给他们写。后来看到那些不是人的东西，心里就烦，写就写，‘你们要我说：“彭德怀反党”。一，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我听说的是，彭总从年起就跟着毛主席闹革命，井岗山，长征路，到延安，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他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付总司令。二，我亲眼看到彭总在抗日的太行山上打日本，在保卫延安和解放大西北的战争中，立下了伟大功劳！三，我跟着彭总到朝鲜不是游山玩水，而是去跟武装到牙齿的美帝国主义大兵，拼命！而不象某一个人白天躺在疗养院，晚上尽干一些见不得人勾当！……。彭总的足迹！彭总的功劳！中国革命历史！全中国人民都会为他作证！“彭德怀反党”怕是那个长期躲在阴暗角的家伙对彭德怀同志的污蔑与陷害！’我爸写完这些话后就站来，把那材料纸抛到那些“狗”的面前！大摇大摆走出这间小屋。那些家伙捡起那张材料，一看，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慌里慌张跑回北京。农二师的师长和政委听说，我爸给那些家伙写了那些话，心里明白：这一回我们的付师长真把事情惹大了。怪不得老军长一早就打来我们都是毛主席的兵，我们也是彭总的部下。现在我们国家出了一些怪事，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兵法常讲36计走为上计。师长和政委半夜跑到我们家来，从梦中把我爸爸和妈妈叫醒。开始我爸还想跟着彭总，关就关，死就死。他还说：“如果我在朝鲜战场，最后的上甘岭战役算起，我又比牺牲了战士多活七一八年，这八年我拽了一把，讨了一个维尔族的美丽姑娘做我的老婆、她还为我生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我还在新疆建设兵团农二师当了几年付师长。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听他们说：彭总这样不对、那样不好，还想把人整死！我活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不如死了，死了百了！”我妈在一旁，早已哭得汨不成声。我爸又说：“师长政委：过去我们都是生死兄弟！如果我真的走了，我老婆和孩子都全托你们俩个。”这时我妈抱住我爸：“你活我就活，你死我就死。你坐牢我也要跟着你去。”这时，我爸记起了几年前的一句玩笑话：“师长：你过去不是说过，你要跟我们打亲家吗？今天我当着政委的面，我们把我们的大女儿交给你，她将来就是你家的儿媳妇，……。”这时，师长政委两个又笑又气：“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侯。我们根椐老军长的暗示，我们俩个早已给你们两口子找了一个去地方。明天天不亮你们就躲到二师边防团的牧场里。这里的一切后事，全由我们俩个应付。过了这阵，也许就会好起来。我们要相信我们的党，我们要相信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好与坏，今后总有一个真正的标准。”师长说：“山里太苦孩子不能带去，我们保证给你们带好。明天早上一定要走，不然他们把你抓去，放到另外一个地方，事情就更加难办！”第二天（/8/28）那天还没亮，师长政委冒着极大的风险，先用小车把我爸和妈送到公路的尽头，又让他们改骑军马再走两天崎岖的山路，才到雪山下一个边防团的军马场。从此以后我和弟弟妹妹再也有见不到爸爸妈妈。那时我五岁，弟弟还不到四岁，妹妹也不到三岁。师长政委认为我们不能把他们三姊妹分开，要把他们交给他们的外公外婆，叫他们今后样啥事也不做专门带养这三个孩子，一切费用开支都由他们来想办法。到我要上学的时侯他们又去乌鲁木齐，找到我们在自治区公安局里工作的舅舅，要他想办法把我们的户口转到乌鲁木齐去，在城里找一个最好的学校让我上学读书，今后一切费用开支还是他们负责。我去鸟鲁木齐读书，外公外婆还有弟弟妹妹，我们都搬到了舅舅家里。我读完小6年，还是没有见过我们的爸爸妈妈回来。我又读完初中高中6年。虽有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一大家人陪着我们。还有师长政委叔叔，每次到乌鲁木齐办事开会，都要到我们舅舅家里来看望我们，还给我们送来农场最好的东西。我的妹妹，别看她人小嘴甜，每次师长政委说声要走，她总是上前去抱住师长政委叔叔的腿：哭着喊着要师长政委叔叔带她回库尔勒去，回兵团农场去，回去找我们的爸爸妈妈，……！妹妹哭了，我和弟弟也跟着哭了，……！我们三个孩子哭声喊声，……！完全撕碎了大人们的心，……！不管他们怎样对我们说：我们就是要去找我们的爸爸妈妈！“叔叔，我们的爸爸妈妈！你们现在究仅在哪？”政委师长叔叔不给我们讲，舅舅舅妈也不给说，外公外婆老脸泪横，紧紧搂住我们三姊妹，……。年的春天毛主席又把老军长重新调回新疆，继读担任新疆建设兵团的司令，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舅舅舅妈悄悄给外公外婆讲：我们的爸爸妈妈不久就要回来。果然不久，师长政委叔叔来乌鲁本齐开会。会后他们给我们带来一张爸爸妈妈在军马场上的照片：他们身穿军装手握战刀，扬鞭飞马驰程在草原上。我们的爸爸妈妈在我们三个孩子眼里，总是显得那么伟大。师长和政委叔叔这回对我妹妹说，叔叔从来都不骗你，这回叔叔总算把你们爸爸妈妈带回来了。我们三个孩子都争着抢着，要把爸爸妈妈看够。这时我们的外公外婆，却在一边哭成泪人：“彭总、胡杨都是天下的好人，就因说了几句，实话真话，就害得我们一家十年不能团园。”师长和政委叔叔走时还答应我们，今年（72年）暑假带我们全家（舅舅一家）十几个人，一起去边防团的军马场，看我们的爸爸妈妈。要说我爸爸妈妈完全彻底恢复工作，还是那个林某（∕9∕13）彻底倒台以后。新疆军区新疆建设兵团才正式行文，恢复我爸农二师的付师长，听说后来还叫他到兵团去当付司令，我爸坚决不去。他给老军长说，“我不是当官的材料，干实事还可以，叫其他的同志上。我要在农二师干到退休，哪里都是我的好战友。”（三）旅客同志们：本次旅行的目的地，新疆的库尔勒市就要到了，请各位旅客检查好自已身上的安全带，在飞机作陆时大家一定要保持安静。库尔勒市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中部，东经85°14′10″－86°34′21″、北纬41°10′48″－42°21′36″。全市行政区域面积平方公里，东西长公里，南北宽公里。库尔勒市位于新疆中部，地处欧亚大陆和新疆腹心地带，南疆交通枢纽，国道、横贯全境，南疆铁路经此，并有民航班机通乌鲁木齐。塔里木盆地东北边缘，北倚天山支脉库鲁克山和霍拉山，南临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库尔勒绿洲平原的南部、西部与塔里木盆地相连，形成一个广阔的扇形绿洲。市区北面的霍拉山和东面的库鲁克山中间长达14公里的铁门关峡谷，自古以来，为通往南疆、青海、帕米尔高原及南亚的通道。是古丝绸上路的咽喉，还是进入中亚各国的必经之路。库尔勒既是南疆的交通枢纽和物资集散地，是新疆建设兵团农二师的大本营，还是这个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库尔勒”在维吾尔语意里，被认为是对远方的眺望（希望）。库尔勒，是全国先进精神文明城市，是全国绿化面积最多的城市。在这个城市的绿化林里，你总会看到一个头戴军帽，身穿军衣，脚穿军鞋，年近80多岁老人，带着他的义务植树队伍，不分春夏秋冬，在胡杨林，白杨林，梧桐树下，从早到晚忙忙禄禄。他们的中国梦：我们要和我们的子子孙孙，要用胡杨林，白杨林，梧桐树去征服风沙势略的塔什干，把新疆的库尔勒变成大粮仓，变成大江南。我们下飞机以后，胡静的妹妹早以驾车在出口等着她，她们两姐妹都要我到他们家里作客。胡静还说：“你不想吃我们维吾尔人的抓羊肉吗？我妈妈是作得最好，……。”我亲切的回敬她们：“到你们家作客是我梦昧以求事。但是现在不行，我早已通知库尔勒的同行，说我这个时侯准到。也许他们就在这些等人的人群里。”“那好我们就走了，我们家住在农二师家属院，在门口问胡杨的家住哪里，谁都知道。”我问她们挥了挥手：“知道了。”这时从我身后串出一个女同志：“同志，你是从北京来的李记者吗？我受我市宣传部马部长的委托，专门到这里来迎接你。”我赶忙道谢：“哪里还用得着你们欢迎，我们报社主编为了配合全国笫十二个义务植树节的宣传，要我到你们市来，找全国义务植树模范胡杨老人。想请你们带过路，就地介绍他的事迹。”“那好哇！我边走边说。“她高兴的对我讲。“年胡杨该退休了，军区按排他到乌鲁木齐的军区干休所去住，还让他管理军区干休所的日常工作，他不去。他对军区首长说：“请你们把我永远留在农二师。是库尔勒，农二师的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给了我和我们全家人的第二次生命。现在我虽退休但工作不能退，我还可以在这里，义务植树几十年。我向党委保证：我要在今后的几十年中，联系更多的退休人员，为这片沙漠（塔克拉玛干）的绿化，干到我们最后一口气，就是我死了，我也要把我的身躯埋在这里的树下，让它为这里的绿化尽我最后的力量。为了表达我他的这份决心：我要凭借我这身体再活2－30年，我还有2一万没用的补偿费，以及我今后每月还用不完退休金，都拿出交给这个地方的绿委会用于义务植树。领导对他讲：‘你这个决定好是好，但要通过你家的家庭会。你那老太婆支持吗？你的儿女们有不有意见？’他对领导讲：‘这个会我们全家人早就开了，还都在会上表了态、签了名：坚决支持我。他们都说：我们是军人世家，以国为大。他的老伴还当着孩子们面表态：坚决当好他的后勤保障（部长）。’他又说：‘库尔勒的周边沙漠化还很严重，我们这里的党员干部、工人学生、市民农民都要争当义务植树的模范，我们现有人口55万，每人每年义务植树1一株，就是一个了不起的数据。在库尔勒原有绿州的周边上，到年向外扩大绿州面积，1一平方公里不是问题。’胡杨老人这一义举，得到了许多住在库尔勒的老党员老干部的真心拥护，他们纷纷解囊，从开始到现前前后后，就收到了4一5个亿的民间绿化自筹资金。在市政府绿委会监管下根据胡老他们的提议，在孔雀河岸上修了数十个提水泵站和数百里的管道工程，还建了五个亩的现代育苗基地。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每年有几千万株的树苗，栽到沙漠里，载好了以后还要有水浇灌。我们栽的小树每年的成活率高达90％以上，真真切切一步一步实现我们的伟大目标：把新疆库尔勒建成大江南，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变成大粮仓！现在他们的义务植树队，已经有多人的队伍，大多数是义务工作者（退休老人居多）根据需要还由他们请来拿工资的技术人员。在市政府绿化委员会的统一领导下，为了不使老人累着除了每年栽树的时节要忙半月，一月的时间外、其余的时间，每个义务人员3天参加一次对树林的义务管理。他们这个做法既保了义务队的活力，又保证了义务队的长期持久的力量。在这个队伍里，还有象胡杨的老人几十个，他们不分春夏秋冬，白天黑夜。他们不是在为小树浇水，就是在为树修枝除草。你听说过吗？胡杨老人；还有更多像胡杨老人的人，即是他们病了，医院里跑回来去参义务植树的事业。”我们边走边说，也可能是她有意把我带到孔雀河岸上的一处，用水泥钢筋建起的高塔。她说：“像这样的高塔，在河岸上十里就有一座。现在这些高塔都是农二师各个连队无偿援建的。”她还有意识的考我：“你说他们修建这个塔来干什么？”我联想到万里长城上的峰火塔：“传递消息。”她笑了：“算你说对了一半。”我们一同爬上去，我再给你一样东西，你就完全明白了，他们建塔的作用。我们爬上外围六根园柱组成凌形的六方形，中间有一根一米直径的园柱体，楼梯就像一条青龙上树，分三层十二米高，塔顶具有中华宝顶风格将六柱横为一体，还能挡风避雨功能。我们爬上三楼，她从她的口袋里取出一架高倍望远镜递给我，“你看，周围几十里地里上树林，那一棵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有情况还可以电话报警！”我拿着望远镜，时而看东，时而看西，他们植树还真多，……。在南边的树林里，还有一群人正在树林里修枝除草。我看着看着，产生一个问题？“你们这里植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为什么要有网格式的植树法。”她对我说：“开始她也不懂，后来还是绿委会，请来胡老给我们讲解：（植树与爱国）的专题课。他说：‘同志们，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最多年，再加我们的人力财力有限，这样大的沙漠，不可能一时一世就把它都变为绿州，我们用网格式（长1千米Ｘ1千米，2千米Ｘ2千米大的网格）的植树法，（一排两层梧桐树、一排两层白杨树、一排两层胡杨树，用三排六层不同的树组成树墙，我们给它取名“绿长城”。树下修成车道。我们要用我们的“绿长城”去围堵沙漠，在留下的空格里我们既可以种草种粮，养羊喂猪，还可以建工厂造房子。一句话：让栽活了的树成林成道成墙，年年都活在这块土地上。让塔克拉玛干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在我们的子孙这一代人的手里，成为大粮仓变为大江南！”我把手中的望远镜还给她，再拿起我的照像机，搬到录像挡上对着塔子下的东西南北，远近高低，来来去去，不知照了多少遍。但她在我身边总是不时的发出叹息：“你来的不是时侯，要是五月来我们这里，在上到塔上你看到的东西南北：在阳光兰天的春风里，一片绿色海洋，不知有多美？！”是嘛？我今天看到的只是树枝。我收起像机对她讲：“走，到南边那片树林里，去找胡杨老人。”她说：“对不起，胡杨老人昨天同我们绿委会的主任去乌鲁木齐，参加自治区的绿化会。听说，今天又去北京参加今年全国绿化表彰会。如果，你今天或明天回到北京，在全国绿化表彰大会上看到一位戴军帽，穿军衣，脚上还穿一双（解放军）半胶鞋的老兵，你不用问，他一定是你要找的全国义务植树模范一胡杨。”
/07/16日于南充
（作者简介）何时语，四川南充人。农民、共产党员、高中文化；他常走于城乡之间，天天听见与看到，都是城乡之间工人，农民、市民、和官商之间的那些事。就是这些发生在他们中的故事，给了他点点滴滴的文学創作素材。本着文学艺朮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特点。他生活还有困难的条件下，走要生活，也要创作的十年时间里。他先后写成了【何时语短篇小说60多篇，分三集（天地的歌）（待到山花烂漫时）（南城旧事）60万字，和一本（何时语的文学艺术集一茶馆里的故事）15万字。他还汇编了（悟醒人生）（万古千秋唱中华）两个读本，为宏扬中华优秀文化（礼义廉耻）尽了自己的一点力量？！滾滚长江，奔腾黄河。迎来送往，生命的歌。光明正大，万事磋砣。贫富人生，又是几何？！人去楼空，后人评说。笑中有你，笑中有我。无字碑前，词一一曲。礼义廉耻，天地的歌？！
家的住圵：四川南充市顺庆区溁凤路溁凤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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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孙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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